【概要描述】素有“岭南水乡”之称的广州,水系发达,河流密布,湖泊众多。其中,广州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兴建的四大人工湖:流花湖、麓湖、荔湾湖、东山湖,如今成为风景宜人的公园;现广州再添人工湖,分别有白云湖、海珠湖、花都湖,这些人工湖逐渐成为广州的风景名片和人们的诗意栖息地。此次与小伙伴们来到广州最大的人工湖——花都湖,感受花都湖的动与静。
素有“岭南水乡”之称的广州,水系发达,河流密布,湖泊众多。其中,广州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兴建的四大人工湖:流花湖、麓湖、荔湾湖、东山湖,如今成为风景宜人的公园;现广州再添人工湖,分别有白云湖、海珠湖、花都湖,这些人工湖逐渐成为广州的风景名片和人们的诗意栖息地。此次与小伙伴们来到广州最大的人工湖——花都湖,感受花都湖的动与静。
这趟外业调查,让我觉得我是个假的广州人,因为我完全不知道,原来除了海珠区有以区命名的湖,花都区也有,名为花都湖。和海珠湖一样,花都湖也是个在闹市中的湿地公园。这次去的时间也没有遇上候鸟季,可以堪称鸟荒季,所以很难遇到湿地公园都会上演的水鸟休憩、飞翔等等的场景,但夏季总是生机勃勃的,夏季的花都湖也是很有生机与活力的地方。
有湖有水塘,那肯定就会有“常在水边走,穿上黄雨靴”的白鹭。听过一位生态摄影的朋友总结,在那几种“菜鹭”(常见鹭鸟)里面,白鹭是最勤奋的,认真的小眼神,总是盯着水面,一有机会,长脖子配合长长的嘴,迈开长长的腿,鱼就跑了。白鹭捕鱼的成功率其实是比较低的,这么一想,所以它以次数取胜,就为了拼一次能有收获。
城市中,人和野生动物之间其实有一种巧妙的平衡。在湿地公园的边缘,京九线的列车每天都在轰鸣而过,桥下的河,却也有两只白鹭,时而悠闲踱步,时而疾起捕食,似乎不被噪音所困扰。但子非鹭,安知鹭之困扰呢?
除了闲庭踱步的白鹭,盛夏里闹腾的还有忙碌的父母和学飞的幼鸟(亚成鸟),在我印象里,麻雀向来是不怕人的,但是有了一窝小麻雀之后,平时不怕人的新新父母也多了许多谨慎,麻雀叼满了一嘴的尺蠖,应该是准备喂小麻雀。
但却没有着急飞入巢,在警示牌上环顾了许久,低头再抬起的短短时间里,那麻雀就已经带着满满收获消失了踪影,在我疑惑的时间里,嗷嗷待哺的雏鸟应该已经等来美味的食物了。
大暑那天去的外业,我们也偶遇到了大“鼠”,本以为在落叶堆中动静大的多半会是一小群噪鹛,靠近后先是不动,再是隐藏身形,观察情况,最后迅速潜行离开,这反应,比起噪鹛可灵敏太多。
平时外业我们多半只能见到两爬和鸟类,哺乳类的踪影是少之又少,顶多是野猪的食痕、豹猫的粑粑等等,夜晚倒是会见到蝙蝠,但大白天能够见得到活的哺乳类动物,那应该只有啮齿目里的鼠类了。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但在野外,这只鼠居然有点可爱和灵动,然而我仍未知道大暑那天遇到的鼠的名字。
我们从下游走向上游,新街河下游钓鱼的人很多,见我们来访谈,一位本地土生土长的钓鱼人很无奈:“这里的罗非太多啦,我们钓上全都不要的,宁愿摔死也不会放回水里,都成了入侵物种了。白鲢、餐鱼、小刀,小时候能钓上很多鱼的。你看那边动静多大,那条是埃及塘鲺来的,十几斤重都有……”
等我们走到中段偏上游,遇到了一位往江边走的女人,手提一个红色的塑料袋,里面正好是几条罗非鱼。走下江边,她放一条拜一条,金刚经响起,双手合十,她的虔诚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忍不住对她喊了一句“不要随便放生”。
钓鱼的摔罗非鱼,放生的放罗非鱼,到底是谁在积功德?虽然听起来很不搭。我想,如果宗教、信仰能和野生动物保护结合,能发挥的作用应该很大。还有一些虽然常见,但每次碰到也还是让人心动的鸟雀。喵喵叫的黄腹山鹪莺,一点都不怕人,叫着叫着回头给了我一个帅气的侧颜。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毛,白鹡鸰也许是刚洗了个澡;在地上扑棱棱学飞的小麻雀有点傻里傻气的;白胸苦恶鸟就在我面前的灌丛里,谁也没发现谁,直到对上了眼,互相都吓了一跳,它急忙飞走,而我牢牢记住了它清澈的眼眸,惊鸿一瞥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;笔直笔直的尾羽,猜猜珠颈斑鸠在干嘛?当然是办大事了;当地人对花都湖是很有感情的,他们知道白鹭什么时候飞来,知道新街河在慢慢变好,会为越来越多人来花都湖游玩感到自豪。
如今,城市中的“绿洲”已不再是单纯的一片园林和绿地,而是集自然环境因素和社会人文环境因素为一体的公共场所,它重塑城市的自然生命力,让生活在城市中的我们更接近大自然。人对自然有天生的向往,生态环境在人的积极行动中也会得到改善,努力做到茏腾的初心“人与自然,和谐共生”,生态修复是你我都要持续关注的话题。
图文供稿:生态规划事业部—何东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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